第六百六十六章 努力奋斗？不如打开记忆开关

    “这里，这里，还有这里，路灯、地面铺设，包括单独的非机动车道，每一寸都会在施工过程中接受三重的检验，不合格肯定是要返工。”

    魏涛、周森和管春良等人，从工地走出来，在新一中大门外的正街，看到了道路施工的队伍。

    地处偏僻，尽管疯狂开发，来往正常通行车辆并不是很多，进行区域的封路，只留下一条临时垫出来的颠簸土路给工程车辆通行，正常通行被禁止。

    魏涛跟贺书计聊过，按照他的风格，接受了他风格的周森管春良等人，也都在跟相应的对口单位负责人聊天时，谈及此事。

    既然是学区附近，既然这里的卖点是一高中搬过来之后的开发，那一切都以学生为主，千达广场那边，会有娱乐设施，会有饭店，会有休闲广场给老年人跳广场舞。

    官方负责的人，在这件事上，也得到了贺海涛的专门叮嘱，配套的项目，必须要以满分的高标准去进行要求，合格这个说法，在这里的官方施工项目里是不存在的，合格甚至良好都等于不合格。贺海涛表示这个项目自己会亲自盯着，担心下面的人阳奉阴违，他严肃的表示，一个月，我至少会三次到施工现场，你们做好准备。

    灯光要亮，路要平坦，要整个区域覆盖没有治安监控死角，要在学校门口有治安亭，要在附近有捕快所，要在负责的区域内，每天都有流动的捕快车辆，尤其是在学生上学放学阶段。

    因为算是得到了魏涛的启发，所以贺海涛跟他单独透露了一个消息，在两公里之外的区域，也就是目前魏涛等人所规划地块的更远端，将会给那里的一所中学增强师资力量，争取在几年时间内，打造成为一所重点中学。

    有了重点中学，有了学区划分的中学，再去推行小学，然后整个区域，将会全部被盘活，到也不是刻意给魏涛提前布局的机会，这样的消息早晚都会泄漏出去，如果给谁都是给，那不如给魏涛这样的良心开发商。

    他之前的整体方案，那叫一个深入人心，把贺海涛都给听愣住了，陪读这个概念早都有，也早就有家长在学校附近租赁房屋陪读，可在过往，都是家里居住在外围的城镇，距离学校有些远，不方便才选择陪读。在有些高中提供了住宿之后，家远的孩子就读和住宿问题得到解决，陪读开始只局限于小范围之内，一些特殊的家长为了给予自己孩子提供更好更舒适的环境，才会有类似的行为。

    按照魏涛的规划，那以后这附近等于主要住户群体是高中学子，所有配套的服务也全部以这些人为主，在短时间内打造一个小型的生活生态区域，有可为吗？

    别人或许看不出来，贺海涛能看得出来，居民个人收入的增加，对于孩子教育的投入，课业的压力所带来的时间压迫，营养摄入的标准提升，休息状态的需求等等所有因素加起来，陪读这个概念一旦展开，再有为了孩子的未来不比拼也必须比拼的家长态度，必然会流行起来。

    以前是散养，现在是富养，能够跟学习状态以及未来高考分数有一点关联的地方，现在都被家长翻倍的重视，一旦真有这样的便利条件，相信只要家里生活条件不是太差的，至少都会在高三这个阶段，去为孩子做一年这样的安排，哪怕一天能够多给孩子多提供半个小时的学习或是休息时间，哪怕一年下来能给孩子多带来三分五分的总成绩提升，租房子、陪读乃至在这里生活一年的代价，对于九成九的家长而言都会觉得值得，都会愿意掏这一笔钱。

    高中不分学区，可以进行学校的迁移。

    初中分学区，不能乱动学校的校址，附近居民不会同意，不能挪学校。我转换教育资源，提升整个学校的升学率，最终让学校自己提升起来，从小学一路到高中，一条龙服务下来之后，整片区域全部被盘活，不再是几个小区的商业开发，而是一片区域的城市扩建。

    不再单纯需要什么开发区之类的名头去吸引流动人口，不再是各类公司入驻的招商引资，不再是官方扶持的商业模式入驻，不再是各种‘关乎未来’的规划吸引。只需要这样的方式，直接可带动整个区域的开发。

    只要有人，能够产生消费，从房产消费到日常消费，那这片距离未来高速公路规划很近的区域，就会从城市当初相对偏僻贫穷的边缘，一跃成为新的区域中心，这对于贺海涛而言，甚至可以成为他接下来两三年的工作重点之一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，是个人才。”

    人才没有透露贺海涛的计划这件事，更是搏得了贺海涛内心的好感。

    从他们的地块，到那所目前没什么名气的中学之间，还有一片区域，时至今日，没有人打它的主意，大家的主意还是尽可能集中在一高中附近，这片区域给的价格，等同于此等靠近一高中的地块价值，最近一段时间，没有一家涨价，而本该趁势拿下这块地的魏涛，没动静，跟他合作的周森、管春良、邵锐和吴旭这些人，都没有动作也没有任何的动静。

    魏涛没说？怎么可能？

    很不可思议的一个结果。贺海涛都不愿意相信，他宁愿相信魏涛还有别的谋划，甚至相信他是看出了自己的意图，故意在这里跟自己摆一个姿态。

    任谁，都不会相信他是看不上，更不会相信他是懒，内心更愿意留给所有人一个好的印象，而非普通人眼中价值不菲的收益。

    跟着周森等人转了一圈，下午约了骑马，出出汗，喝杯茶，聊会天，晚上喝酒没去，回到七楼主卧客厅外的阳台，坐在靠椅上，吹着晚风，这个季节，蚊虫也少了，附近燃起了熏香，一杯冰镇的鸡尾酒，酸酸甜甜，酒精的味道很澹。

    旁边的小茶几上，放着一个本子，一支碳素笔，烟灰缸的边缘夹口，夹着没有燃尽的香烟。

    楼下的练舞室内，曹曦雨在练舞。

    能够听到街道上车辆通行的声音，也能够听到看到万家灯火炊烟鸟鸟，太阳早已落山，天际慢慢变黑。

    喝酒？

    谈工地的事情？

    那能赚几个钱？

    茅子在2011年末还是2012年初，有一个长达一年多的跌幅？

    隐约有些记忆，翻看自己曾经记录的日记本，也没有这样非常确切的‘小幅度’信息，一二百块钱的跌幅，在长期持有的价值上面，不过是其中小小波动。

    可如果能够想起来，以目前自己持有的数量，在小范围内的慢抛，一百块钱的利润，自己能赚到的数量，比开发一个房地产楼盘要多吧，还省事，没有那么操心的事情，那我何必要将精力放在那件事上呢。

    嗯，喝点酒，想一想，不用精准，一百块钱左右的利润，足够了。

    想起来了，浪费一点脑细胞，何必去跟别人竞争和分润票子呢？

    滋熘……

    将冰块还没有完全融化却已经非常冰爽的鸡尾酒，一饮而尽，打个嗝，看一眼燃尽的香烟，又点了一支，吹着晚风，二郎腿翘起来，眯着眼睛，一只脚加上椅子后面两个椅子腿支撑，微微晃悠着椅子。

    休闲生活，想得到就想，想不到就算了。

    也不用纠结，大不了再卖一点猫牙的股份，呃，不对，那股份是关锦月的，跟自己没关系。

    那拿出什么股份呢？

    呃，为什么要拿出股份，我缺钱吗？我缺钱吗？

    我现在需要用钱吗？

    那为什么想着拿出股份换钱？

    魏涛想着想着，自己就跑偏了。

    太久没有赚大钱了，多少沾点心情不爽利，嗯，就是这么一个朴实无华的理由。

    转回身回到屋内，正好跟准备走进浴室的曹曦雨打了一个照面，对方以眼神询问他是否有事，魏涛笑着摇摇头。

    一瓶肥宅快乐水，汽的魅力伴随着打嗝会让人的心情变得很好，他也如此，随手将半瓶可乐放在床头柜上，进入衣帽间，拉开墙壁上的画，露出里面的保险库大门，指纹密码打开，伴随着门开，里面的灯光亮起。

    三面都是展柜模式。正对着大门的展柜内，都是魏涛收藏的一些东西，不是以价值来决定，是他的喜好来决定谁能够进入这个展柜，字画类的他不懂欣赏也不喜欢，几乎很少收藏，有别人送，也是直接装表挂起来，办公室，五楼六楼七楼，是否被识货的人认出来他也不在意，偶尔有空了，站在字画面前，感受一下大师的魅力就好。

    不懂人家到底好在哪，看着舒服，自己能够驻足看上半天，会觉得心情舒畅，会觉得人家大师的水平高表现出来的东西好，在他这里就足够了，专业的欣赏，从不会在他这里有太高地位。

    名贵的珠宝，包括曹曦雨的一些珠宝。价值不菲的一些摆件，有时候他还会拿出去放在书房或是自己总能看到的地方，昂贵的翡翠他当成手把件在电脑桌前把玩，明明那种把玩方式是在伤害，他并不在乎。

    对于收藏的概念，他还处于非常浅显的阶段，自己不在乎，也没打算如何提升，总要自己喜欢，花高价去购买才有价值，我又不指望着这玩意能够升值多少，真要论到升值的价值，除了极少数的东西，连房价的升值幅度都没有，收藏那些东西做什么。

    最近才开始喜欢一些确实能在‘颜值’上吸引他的瓷器陶器，那些天价的他不参与，从十几万到一二百万的，碰到喜欢的，会买回来，一部分放在办公室，一部分放在书房，剩下的才会摆放在展柜之内。

    左侧的展柜，才是他恶趣味的所在，对于周兴莲而言，儿子这一面墙，是她的最爱。

    以黄金为主，金条、金元宝，金子铸的一些饰品，以金条搭建金字塔，金元宝铺满一片区域，在一些人眼中他这是典型的恶俗，不过他喜欢，收藏黄金这种事，不参考赚钱，单纯喜欢，其实也没什么，必要的时候，还能充当应急的货币。

    右侧的展柜，将金钱的恶俗，发挥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所有的房产证，所有的合同，他自己一些比较重要的文件，都分门别类的摆在这里，依照他的习惯亲自一个个摆放，找寻的时候才会更容易找得到。

    对比一些成功人士的收藏室或是保险库，他这个就显得空荡荡，中间区域的箱体，玻璃制作，可充当临时座椅，而在里面，堆放了大量的现金，以美元、欧元、华夏币为主，铺满没有装满，但看着非常有视觉震撼，一连串下来，再一次将魏涛的恶俗趣味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拿出投资的文件，魏涛坐在玻璃箱体的上面，一叠叠，从上至下翻看着，很多他投资的项目自己都记不得了，公司有复印件，有接触到想要购置股份或是收购他手里的股份项目，下面的人按照他的习惯，全部都拒绝。

    他从外面将一份打印的资料拿进来，是下面的人给他汇总的一些购买意向，他看过了，想不起来，没什么印象，担心将未来大红大紫的项目给随意的卖掉，这才对照着原始的文件，翻看一下，看看哪些合适卖掉，哪些是自己‘记忆’的漏网之鱼。

    记忆这种事，有时候某件事的记忆大门就关闭着，你也说不清什么时候它突然打开一下，可能是某个点被触动了，临时想起来，那一瞬间忘记了，可能又模模湖湖的，总觉得自己忘掉了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呢？”曹曦雨换上了舒适的睡衣，擦拭着头发进来，她晚上不会吹头发，都是用舒适厚软的毛巾缓缓擦拭干净，顺滑的头发，没有很多的分叉，擦拭好即可，每周两次专业的头发护理，时间的付出，是让自身多处地方能够保持巅峰状态甚至越来越好的根源。

    魏涛抬起头看了一眼：“看看投资的项目，有高价的，卖几个。”

    曹曦雨对这些事不感兴趣，进来后，径直走向对面的展柜，打开，里面一些高档的珠宝，按照魏涛的意思，摆着是摆着，你若喜欢想要佩戴，那它的价值会提升，不然只是个摆件。

    平日里曹曦雨也不会去佩戴一些大件的珠宝，但并不妨碍她时不时拿出来喜欢喜欢，真有一些重要场合的时候，也能让这些东西不必一直蒙尘，绽放出该有的光彩。

    “喜欢就戴着呗，这东西日常戴也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魏涛抬头扫了一眼，看到曹曦雨正对着灯光看手腕上的玻璃种帝王绿手镯，随后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怕碰坏了。”曹曦雨摇头，瘪瘪嘴，要说将一千多万戴在手上，到不至于害怕，关键是这东西磕磕碰碰造成的损失太吓人了：“这东西稀少，我估计以后升值空间非常高，几年后说不准什么都不用干，我就能亿万身家了。”

    魏涛冲着她竖起大拇指，事实就是如此，别看他现在很恶俗的收藏一些东西，都是他以一个俗人视角，未来十年都会升值的东西，在能升值和有眼缘两件事都达到的时候，他才会去收藏。

    “我戴个戒指吧，这个帝王绿的戒面好看。”曹曦雨对于配饰，一般情况下，无论什么场合什么穿搭，都不会多，至多两样，多数时候只会在身上佩戴一样，两样的时候，多数是在耳钉耳环上进行的搭配。

    戴上一个帝王绿戒面的戒指，手上的手表她就给摘了下来，展柜有一排是专门的手表存放区，摇表器、手表和灯光三方汇合，在近距离观看，也是一道小小靓丽的风景线。

    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，魏涛也这风格，你看他坐在那打游戏，或是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着，偶尔喜欢手里把玩的物件，正常的时候，他基本上就是手腕上一块表。别人给他介绍什么级别的文玩把件，他都不喜欢，没眼缘，到是有一些特殊加持的物件，请回来后，会在展柜里摆放好，毕竟重生这种事都遇到了，有些事情多一点敬畏之心，无非是提供一个地方和一份尊崇之心而已。

    手表是魏涛最爱，反正就是买买买，看到了就买，是否换着带这件事跟穿搭没关系，单纯是喜好程度，然后是忘记或是懒得换，想起来了，就会更换。剩下更换就全看身边女人给他怎么搭配了，好身材穿什么都舒服，只要身边有女人愿意给他搭配，他基本上都会给予百分百的信任和尊重，不会挑三拣四完全照着对方的安排去穿，也算是作为男人他能够带给身边女人的一个日常魅力吸引所在。

    看到曹曦雨换了一个戒指，魏涛也起身去换了一块表，看看那些文件，属实没有记忆开关被打开，也就按照习惯摞起来，原样放在之前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在书房的边上，魏涛装了一个听音室，两个舒适的单人沙发，一套最顶级的专业音响，曹曦雨切了一盘水果，一瓶别人赠送的法兰西小酒庄的红酒，之前喝过，很合她的口味，价格、品牌这种事，已经不是她做日常吃喝选择的前置条件，口感才是第一选择。

    喝点酒，听着音乐，屋内的灯光带来最好搭配的质感，眯着眼睛，在这样一个夜晚，身边有人陪你一起听音乐，懂与不懂不重要，给听觉一个最美好的享受，也让累了一天的眼睛休息休息，嗅觉味觉的美酒醇香，身心放松的感觉，比进行一场最专业的肌肉舒缓按摩还要舒服，就感觉整个人都松弛的飘了起来，彷似回到了母体之中。

    不会犯困更不会睡着，大脑却可以进行着非常舒适的休息，当设定好的曲目播放完毕，屋内的灯光自动调节亮一些，两个人会同时睁开眼睛，一瓶酒喝了大半。

    缓缓呼出一口气，起身离开听音室，伴随着两人享受的升级，在家里专门负责七楼的保洁阿姨，在专业方面的水准也不断提升，这价值近千万设备的听音室，阿姨需要会进行基本操作，以便于帮助主人进行善后的收拾。

    譬如今晚他俩听完了，屋内的东西不会自己收拾，明天阿姨会收拾，同时还要懂得如果设备没有关闭，去进行关闭，在收拾卫生的时候，也懂得如何规避可能造成损坏的愚蠢行为，有些设备的卫生保持如同保养一般，没点专业水平，你以为拿个干净的抹布擦灰就是清洁卫生了？

    魏涛冲澡，洗头，温热的洗澡水在头顶顺流而下，突然他停下了双手帮助淋浴喷水冲洗头发的举动，11年的年末，茅子的股票会达到一个接近三百的价格峰值，持续几个月，然后一路下行，会掉到百元左右，这个过程好似持续了一年半。

    记忆的开关开启，这种是否百分百准确不敢考证，好在魏涛也不需要孤注一掷，拿出一部分来进行一些记忆考证，也是对偶然间记忆开关潜意识开启的尊重，刚才那一个小时的音乐享受，让他想起了这曾经只是看过新闻的记忆。

    有当下的阅历、知识储备和经验，这记忆出来，他才能够进行相应的判断，以及在操作过程中进行相应的调整，以确保即便记忆不是十分准确，自己的操作过程也可以确保利益或是及时止损。

    “今儿老百姓啊，真啊真高兴，今儿老百姓，真呀真高兴……”

    头发和身体都没有完全擦拭干净，浴巾一扔，人直接一级状态冲了出来，奔着床上的曹曦雨就扑了过去。

    两人可以老夫老妻的生活，也可以年轻人之间每一个夜晚的情绪高涨，对于魏涛这样并不讲卫生的行为，曹曦雨不会说他，头发没擦干，身体没擦干，踩得地面有水印，重要吗？

    她的些许小洁癖，永远不会对他产生效用，不能直接认定这就是女人爱男人爱极了，可以看出生活之中，彼此双方每一个的情绪，都会直接影响到对方。

    他高兴，她也高兴，多巴胺分泌，自然可以在转瞬之间情绪也上来，不是被动的接受对方高兴自己配合，而是双方都很高兴，愿意在这夜晚一同再去创造一份双方享受的美妙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千达广场正式落户松江，工程队进场，相应的宣传铺开。

    魏涛和周森管春良等人合作的工地，也早早开始动工，有之前江南一侧直接放弃的行为，在这片土地上的拆迁安置工作进行的非常顺利。

    时至今日，之前他们放弃的那块土地，还在僵持状态，接手的人做不到他们的资金雄厚大手笔，在补偿安置上面也给不到那么优厚的条件，那怎么玩？继续玩，谁都不会是赢家，这时候只能想着，早知道当初魏总来的时候签字就好了。

    一高中附近的工程，贺海涛带着班子成员，分别出现在一个个工地的奠基仪式，以示对所有项目的重视，同时也是警告，告知所有人，之前谈的，承诺的，你们最好原样执行，不然到时候官方查验不合格，谁也没有情面可讲。

    已经坐在了专职副位置上的郑桐，分别出席了千达和魏涛项目的奠基仪式，现场没有看到魏涛，周森还想要解释一下避免郑桐多想。孰料，人家门清的很：“魏总和千达在白头山合作的项目，到时候可不能忘了松江，周总管总邵总吴总，魏总我抓不到人影，你们帮我盯着，到时候有什么好项目，可别忘了咱们才是一家人啊。”

    直白，也意味着熟络，不必打官腔，周森等人也听出来了，郑书计这也是故意解释的，担心大家以为他生气了，能留下吃工地的伙食饭本身，立场态度都摆在那。

    “现在多少了？嗯，行，咱这体量小，可也别扰乱市场，慢点卖，不要纠结上下十块八块的。”

    行驶在白头山山间公路的考斯特车子上，魏涛接到了他一大早临时组建的三人小组，一个临时的新项目小组，帮助他操持证券账户，小范围慢速度的在不影响市场的情况下，将手里的茅子股票，在二百六以上的价格，先期目标出掉一半。

    三人工作小组，一个松江安顺集团，一个燕京安顺投资，一个金锋安保公司，后者负责具体的财务数据，前二者负责具体的工作。

    体量小？

    您这也叫体量小？

    您是不是对股票股市有什么误会？您这体量小是参照整个茅子的市场流通数量吧？难道您没有意识到，就您现在持有的数量，如果想要撬动一下大盘，只要提前准备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？

    王撕葱就坐在魏涛对面，加上陆江，三人刚才斗地主，前面的车子才是正儿八经的项目负责人，他们俩，估摸着在外人眼中那就是二世祖。

    “你还玩股票？”

    “零花钱玩一玩，瞎胡闹，也不看，买完就放着，想起来了，卖掉，过两天买两辆车。这不，自己懒得看，在公司找两人帮着弄一弄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那是没什么必要。”

    魏涛没有恶趣味想要在一个熟人面前装犊子，拿着手里的牌叫了地主，心里暗道，嗯，没多少，卖一半，能卖个十亿？差不多，嗯，确实少，都卖了加起来也就赚十几亿，没啥意思，太瘦（俗语，表示利益不够丰厚，做不做的心里不太在意，收益太小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