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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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喝过酒,喝醉过的酒鬼都知道,酒醒的时候就是最难受的时候。
既然知道难受,那为什么还要喝醉呢?
很多人或许给出很多不同的答案。
冷月婵酒醒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。
刚起来,就感觉自己脑袋好像被人装进了一堆的垃圾,又被人拿来当球踢。
冷月婵捧着头疼欲裂的脑袋,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什么了?怎么来到这个地方?
却怎么也想不起来,只记起好像喝了半坛子的酒。喝完以后,好像睡觉,接着就到了这个地方,是怎么来的?不知道。中间那些记忆好像被人偷走了,一片空白。
这是什么地方?冷月婵看了看房间,看了看床单,看了看衣服。突然尖叫起来,就好象突然看见了二百七十八只癞蛤蟆。
房门被打开,夏怀玉站在门口,奇怪地看着冷月婵。
冷月婵现在的表情又好像踩到了这二百七十八只癞蛤蟆,兔子一样跳起来,还把站在门口的夏怀玉撞了个趔趄。
夏怀玉更是奇怪道:“老鼠咬着屁股了?”
冷月婵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,指着房间的床,气得满脸通红,看样子就好象马上要气晕过去。左右前后上下看了看,尖叫道:“夏怀玉,你把我带到了这个什么鬼地方?”
夏怀玉也左右前后上下看了看,道:“这里好像是家客栈。”
冷月婵瞪大眼睛道:“客栈?这个见鬼的地方也叫客栈?你怎么不说这是土地庙?”
“土地庙没床,床上也没有床单,没被子。”客栈老板十分肯定道。
客栈老板原本在前堂的柜台前打瞌睡,突然被冷月婵的尖叫声惊醒。迷迷糊糊走过来却发现女房客在发酒疯,而且还似乎在骂客栈,作为客栈老板这哪能受得了,于是很清楚地指出自己客栈与土地庙的区别。
冷月婵听到床单,被子,又似乎气得要晕过去,冲进房间,一把抓起被子,冲着客栈老板的脸就砸了过去。“这也叫被子?黑得跟锅底似的。”
客栈老板拾起被子,走进房间,又慢慢铺好。叹了口气,心想有些抱怨自己,自己闲着没事不在前面睡觉,跑这里来被人乱吼。一个连被子跟锅底都分不清的人,肯定是傻子,自己何必跟傻子一般见识。
拉直床单铺好被子,看情形,下一位访客还得继续使用。
女房客是傻子,男访客看起来还算正常。于是客栈老板不再搭理冷月婵,对夏怀玉道:“我们这儿的规矩是:从晚上到第二天早上算一天。这一天的房钱昨天给了。但你这位朋友,一直睡到了中午,从早上到中午不到一天,不到一天按一天算。所以你还得给我五十个个铜钱。”
冷月婵听到夏怀玉把自己带到的这家客栈居然要五十个铜钱,不是嫌多,而是嫌少,太少了。火气几乎冲破脑袋,指着夏怀玉的鼻子大吼道:“你居然这么小气,这么财迷,昨天我请你吃了那么丰盛的大餐。今天你居然请我来这么破烂的地方,难道就不能多花几两银子,去家好点的地方。”
夏怀玉掏出铜钱交给客栈老板,打发他走了以后。对冷月婵道:“昨天你请我吃了大餐?”
冷月婵没好气道:“那还用问?难道你想赖皮不承认了?”
夏怀玉点头承认道:“你是说你请我吃饭,这个不假。但请人吃饭总该自己付钱吧。”
冷月婵又大吼起来:“钱,饭钱我不是早放在桌子上了。”
夏怀玉掏出那原本是饭钱的银票交给冷月婵道:“就是这张吗?”
冷月婵一把拿过银票:“这不是银票是什么?”
夏怀玉淡淡道:“那你把你所说的银票反过来看看?”
冷月婵毫不在意翻过银票,生气道:“看什么看,正通商行发的银票背面有什么好看的。”漫不经心看来一眼,然后瞬间怔住。
银票正面跟真的完全一样,时间,商行,官印该有的都有。但银票的背面却空白一片,干干净净,没有一个字,原本后面复杂的图案,使用人的姓名,现在却一无所有。就好象商行只印刷了正面,而没印刷背面。
冷月婵掏出身上剩下的银票,又怔住。剩下的银票也是背面空白一片。
冷月婵看着这些一面真一面假的银票。喃喃道:“不可能啊,我拿到的明明后面都有图案啊,怎么现在没有。”
夏怀玉静静站在一旁,一言不发。从他的眼神中很明显地看出,他根本不相信。
冷月婵又开始大吼起来道:“你难道不相信?”
夏怀玉不说话。
冷月婵跺了跺脚道:“好,你不相信就不相信,我干嘛非要你相信。”说完,走回房间,用被子蒙住头,哭起来。就好象冷月婵突然忘记了这被子是多么的脏。
夏怀玉无动于衷,他本打算一等冷月婵醒来,就问他关于她师傅的事,经这一闹腾,他只能把这件事推后了。
夏怀玉花了八文钱买了四个馒头,拿了两个刚放在冷月婵床头,冷月婵就把它们都扔了出去。
夏怀玉叹了口气,又把它们都捡了回来,拍拍上面的灰尘,坐在楼梯慢慢啃。
真的银票突然假的。是自己的错吗?不是。
别人请自己吃饭,自己反而掏腰包。错了吗?没错。
别人喝醉了酒,把她送到了客栈。错了吗?没错。
几乎花光了钱,自己反而没钱再开房间了,在屋顶熬了一夜。错了吗?没错。
那么既然都不是自己的错,错的好像就是别人。现在看来却好像错在了自己,自己反而冤枉别人了。夏怀玉不禁又叹了口气。
过了一会儿,房门打开,冷月婵突然打开,下楼梯的时候,又差点把夏怀玉手里的馒头撞飞。
又过了一会儿,客栈突然涌进来十几个人,每人手里还都拿着红色的地毯,一眨眼的功夫手上的地毯都铺在了客栈的各个角落。
铺好地毯,十几人立马走了出去。
一个身穿雪白衣服,手里拿着一条雪白的丝巾掩住口鼻,一步一皱眉的女子慢慢走了进来。扬起头望着楼梯上的夏怀玉道:“上面的那位公子可否下来说句话。”
夏怀玉摇了摇头。
白衣女子道:“难道是嫌小女子脏吗?”
夏怀玉看着铺在楼梯上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地毯道:“我下不去。”
白衣女子疑惑问:“为何?”
夏怀玉道:“我怕弄脏你的地毯。”
白衣女子“咯咯”笑起来道:“你放心,这地毯用过一次就不用了。”
夏怀玉叹了口气。
夏怀玉走下楼梯来到白衣女子面前,仔细打量了几眼。
衣服雪白,肌肤居然也白得吓人。
夏怀玉打量白衣女子,白衣女子也在毫无顾忌地打量夏怀玉。
从夏怀玉走下楼梯走到面前,这段路。
白衣女子至少有七个机会致夏怀玉于死地,可她一直没这样做。
看她的表情,似乎是在迎接一位久别的好友,又好像是遇见了一位一见倾心的恋人。
夏怀玉再次叹了口气,心里对自己不禁有些好笑,一盏茶的功夫,自己居然叹了四次气。
白衣女子娇笑道:“哎吆,相公,年纪轻轻的,怎么老是在叹气呢?可是嫌小女子长得丑吗?”
夏怀玉皱着眉头,有些厌恶白衣女子的说话口气,道:“姑娘找在下有何事?”
白衣女子依旧娇笑道:“哎吆,没事,就不能找相公聊聊吗?”
夏怀玉转过身,道:“要是姑娘没啥事,请自便吧。我不认识姑娘,没啥好说的。”
白衣女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歹毒神情,又很快消失。笑道:“既然相公说有事那就有事吧,其实本没什么大事。”
夏怀玉被白衣女子一口一个“相公”叫得有些心烦,不耐烦道:“有事那就快说吧。”
“昨晚,相公可是在这屋顶之上?”
“嗯。”
“可是打伤了几个人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认识那几个人吗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你不认识,可惜我认识,那几个人是我几个手下。”
“他们是你的手下?”
“嗯,他们一大清早,就跟我抱怨说有人打伤了他们。他们就算是小女子的几条狗,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。不是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你打伤他们,总该给个说法吧。”
“什么说法?”
“也没什么说法,他们就是想让你当面道歉。”
“道歉?他们来了吗?”
“没有,托你的福,他们还在家里躺着。”
“你好像还忘了一件事?”
“忘了问我为什么要打伤他们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三更半夜,蒙着脸,跑到人家姑娘门前,放**。这件事恐怕不太对吧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
“就算是真的,那是他们与那姑娘的事,好像与相公无关吧。”
“可惜的是,那姑娘是我的一个朋友。”
“这件事你非管不可了?”
“嗯。”
白衣女子也叹了口气道:“是非只为多开口,烦恼皆因强出头。这句话,你听说过。”
夏怀玉点头道:“听说过,在下还听说过另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。”
第十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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